柏简单洗漱过后便扑倒在了床-上,徐鸫的床铺的很软,睡起来像是躺在上。
一天的工作让他的头刚挨上枕头,汹涌的睡意就扑了过来。江柏任其把自己卷入天昏地暗的旋涡之中,.
但他总是做梦,梦到碎裂的灯泡扎进了自己的皮肤之中,呼啦呼啦的流血,一舞池的人都浸在血池子里,惨叫着呻-吟着看着他,仿佛一切可怕都是他带过来的。
他清晰的看到这群人里头有余南,有北北,甚至还有徐鸫。自己身上被扎满了玻璃渣子,但火急火燎地还得去救他们,越是着急,越是迈不开腿,流了太多的血让他感觉天旋地转的晕。
江柏睡得很累,干脆爬起来不再睡去,从床-上翻身起来,点了支烟朝上铺望了望。
上铺黑黢黢的,余南还没有回来。
江柏心里很清楚他小子肯定是在外面过夜了,但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有些不放心。
把烟屁-股掐灭,江柏打开了宿舍的门。
穿过过道,大厅里一片寂静,江柏随意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异常,接着往前面走。
余南今天跟一个女人走了,江柏记得很清楚,但不知道是夜深了自己的脑袋不太好使了还是怎么的,江柏总觉得在脑中无法想象出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