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子的动作愣住了,眼神茫然地望着前方,瞳孔渐渐散大,嘴巴微张,.
江柏的喉头滚了滚,轻轻唤她:“兔子?”
咔嚓一声脆响,一道细缝自兔子的额头裂开,蜘蛛脚一般疯狂地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无法停止的龟裂在不断进行,像是钳住了江柏的身体。
屏住呼吸的徐鸫终于松了口气:“艾玛……成功了啊……”
江柏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片片落瓦般的皮肤渐渐剥脱下来,那股黑色的烟气又一次从缺口处幽幽地飘了出来。
“妈的,还他妈逃。”江柏紧攥着的手迅速松开,五道非火朝着烟气所在飞奔而去,霎时间,两道不同颜色不同程度的黑色交织纠缠在一起,非火显然更胜一筹,一股脑儿地裹上去,那道黑烟想从两道非火的夹缝之中逃走,却不料非火速度极快,此刻已经将它一口吞并。
黑气渐渐没了生机,被点燃后像是片片碎裂的土块,残留的火焰在地面上燃烧,很快便成了灰烬。
江柏没心思再去看黑气的变化,一把搂住褪去土壳,摔倒下来的兔子。她还是长大了之后的模样,纤纤细-腰搂在怀中仿佛羽毛一般轻-盈。江柏望着她睫毛微动的双眼,有一瞬间竟然产生了想要触碰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