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的昨日黄花也错了。”
“哦。”
徐鸫无语凝噎,只得趴在井底装死。
大概过了三分钟,徐鸫的鼻子动了动,开口问江柏:“小江兄弟,你有没有问到烧鸡的味道?”
几乎昏死过去的江柏无力地回答:“哪来的烧鸡,你饿疯了吧。”
徐鸫睁开眼睛站起身,认真地闻了起来。
江柏觉得有些好笑:“要不要这样啊,跟跳狗似的。”
徐鸫不理会他的嘲讽,左右闻遍之后,终于定格在了某个方位:“距离这一百米,有一只烧鸡在不断接近。”
江柏差点被一口唾沫给淹死:“我看你真是饿疯了,还有一只烧鸡在不断接近,你当鸡都是傻-子啊,自己烤好还送到你嘴边,想的也太美了吧。”
一旁沉睡的兔子也动了动鼻子,忽然睁开眼,粉-嫩的手指着井口对江柏说道:“哥哥,肉肉。”
江柏笑不出来了,因为现在,他自己也闻到了这股浓郁的烧鸡味,并且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浓郁,好像……
好像就在井口了。
江柏情不自禁地抬头看去,一张脸也正望着他,嘴角一扯,拉起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江柏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