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嗯,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江柏!”徐鸫生气了,走上前把兔兔塞在了江柏的手里,气鼓鼓的往前走。
“不干了!徐某人我不干了!”
声音幽幽地在井下回荡,兔兔还在看着徐鸫远去的背影,一个人喃喃自语:“肉肉……”
本以为徐鸫闹几下小脾气就会回来的,江柏也没放在心上,抱着兔兔优哉游哉地往前走,但时间一长就觉得不对劲了,人影看不到,.
江柏停下脚步,朝着黑暗之中喊了声。
“徐鸫!”声音往里面飘,再从里面飘出来,但丝毫没有带来徐鸫的消息。
江柏低头问兔兔:“有什么办法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长时间未进食,兔子身体的反应比江柏来的更加猛烈,大部分时间几乎都趴在江柏肩膀上睡觉,身体也在逐渐缩小,耳朵倒是越来越长,显露出原本兔子的本貌。
“兔子?”
江柏轻轻唤了几句,兔兔揉着眼睛醒过来,睡眼朦胧地看了看黑暗之处,小鼻子动了动:“有东哥哥的味道,还在这里。”
江柏舒了口气,揉了揉兔兔的脑袋。既然还在井下,就没必要紧张,或许徐鸫还在生气。
但很快江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