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鸫把捆好的兔子抱在怀里,准备割些杂草烤着吃。江柏也是累极了,本来想着早点出去找食物,现如今事物自己找上了门,就先把五脏庙给祭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不知是不是有这小动物作陪的缘故,总觉得周身阴冷的气氛少了不少,暖融融的火光在井底亮起来,徐鸫把兔子放在地上,自个儿先去烤了会儿手,整个人都热乎起来。
江柏看火烧得差不多了,把身旁的小兔子提了起来。
“唔……徐胖胖,直接剥皮还是放血啊?”
徐鸫仔细想了想:“我觉得直接剥皮太残忍了,要不给一刀吧,痛快点。”
江柏从口袋里将短刀取了出来,火光映照着冰冷的刀锋,兔子不禁瑟缩了几下。
“我也这么觉得。”
怀里柔软的小兔子眼神终于从幽怨渐渐变成了垂怜,最后竟然呜呜呜呜哭了起来,泪珠顺着红宝石般的眼珠子颗颗直落,江柏一愣神,把刀收了起来。
兔子这种动物耐受性极高,要不是真的恐惧害怕到了极点,它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江柏心软了,松开抓着耳朵的右手,轻轻抚了抚小可爱的脑袋。
“诶,不吃了啊?”徐鸫本也是不认,但奈何肚子实在饿得厉害,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