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荒井下所有的位置。
江柏抬不动他,无奈地坐在徐鸫结实的大-腿上,撑着脑袋想对策。
本来还好,不吃不喝撑几天应该还能过得去,但被这徐胖子这么一喊,肚子里的饥虫全都跑了出来,争先恐后地在江柏的肚子里乱窜,江柏只觉得胃里面空的厉害,.
算了算了,干脆睡觉得了,反正醒过来就是早上。
江柏将脑袋搁在徐鸫的大肚子上,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肚子一上一下有规律地抖动着,倒也觉得挺舒服,像是在坐火车,摇摇晃晃,脑袋也渐渐昏沉起来。
月光洒在枯井之中,绵-软的白色像是一层薄薄的棉被,铺散开来落在两人的身上。林子里半夜而起的风被枯井挡在了外面,使井中温暖如初。四周出了风声和些许虫鸣,就再没什么特殊的动静了。
眼看今夜就要安静的过去,徐鸫的呼噜一声盖过一声,江柏也沉入了梦乡。
谁都没有看到,荒井的某个角落之中,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在盯着他们,一眨不眨看着两人睡觉的姿态,像是要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紧接着,只听见“窸窣”一声,荒井之中的草堆发出了细小的声响,很快淹没,又很快再次起来。
江柏睡得浅,再加上徐鸫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