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贞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开始异样起来,发根森森然渐渐立起,.
有些人忌讳尾房她不是不知道,虽说自己平时不计较这些,但在他人影响下难免有些动摇。
会不会真闹鬼?会不会真做噩梦?
梁贞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像是吃了一大口苦瓜,心里委屈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憋屈全都写在脸上。
骆成问她:“要不咱们换旅馆?”
“不换。”
梁贞立马放下双肩包,把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摆了一桌子,俨然证明了房间的归属权。
鬼不鬼的,哪有住的地方重要,纵使再多鬼,身旁还有个骆成呢,怕什么。
梁贞想罢趾高气昂地开始继续巡视狭小的房间,右侧是一个简易卫生间,打扫得还算干净,但都蒙着一层水雾。转了一个来回,确认只有一张床后,有些为难地看着一旁倚在门口的骆成。
“没关系,我睡这。”骆成指了指边上的椅子。
怕梁贞有什么疑虑,继续补充道:“我睡觉不踏实,椅子挺好的,我习惯了。”
匆匆去旅店食堂扒了几口饭,时间已经不早了。赶了一天的路,身心疲惫,纵使有再多想要出去玩的念头,都一并揉碎在疲劳之中,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