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了。
“这……”
陆离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不就是手废了嘛,捡回条命算不错了,赶紧回去,她追过来就麻烦了。”
江柏没有说话,咬咬牙,一把拉起地上的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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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正好。
徐鸫正在给院子里堆起来的鲜花浇水。几天下来,太阳光曝晒下的鲜花将近枯萎,要不是自己天天坚持浇水,满院早就凋零了。
天天一拨拨来看花的人,却都不动手养花,不动怜香惜玉,不解风情啊。
水壶里的水没了,徐鸫用力抖了几下,将所剩无几的清水晃了出来,直起腰,吹了吹酸痛的后背。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江柏。灰头土脸的,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扶着身旁奄奄一息的陆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向上吊着,直勾勾地盯着徐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小江兄弟!”徐鸫兴奋地大喊,丢下手里的水壶,赶忙奔了过去,“怎么了这是?我陆师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出门玩翻车了,还是被人抢劫了啊,不应该啊……”
来不及多解释,只是吩咐徐鸫快些带陆离回房,顺便喊社区医生过来瞧瞧。骆成和梁贞听到动静赶忙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