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数量实在太多了,仿佛这大殿的某个角落中有一个白洞,在向外拼命吐着血红的蚓螈。江柏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急的团团转,.
铜环一个接一个地从洞壁延伸到大殿,甚至墙上那些壁画上也依然存在,丝毫没有中断。
心下有了计谋,江柏左手拿着火把,右手举起短刀,深吸了几口气,忽的大喝一声,直往墙边边的铜环跑去。
那些蚓螈见火光逼近,仍是有些惧怕的,趁着这一时半会儿的空隙,江柏一口气跑到了墙壁边,那些来不及躲避火光的蚓螈多半都被他踩在了脚下,兴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本容易令人摔跤、凹凸不平的道路,一下子竟然好走起来,除了脚底板湿湿-滑滑的着实令人难受。
一刻也来不及停顿,江柏伸手奋力把刀插-进了上方一个铜环中,用劲抓牢。试验了几下,铜环扎入墙壁的另一头依然十分坚固,只是能否承受住自己的体重仍是个未知数。
但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了,几条蚓螈顺着江柏的裤腿爬了上去,想要钻进他的裤子里。江柏一阵恶心,连连甩脚,这才把它们甩了下去,鞋子差点跟着入了地下的火海。
牙咬着火把,江柏两手两把短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不停地往洞壁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