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女人忽然回头喊道。
伴随着头上银饰发出淙淙的悦耳之声,那个穿着彝族传统服饰的女人竟然就是梁贞。大把大把的红色再加上跳跃的黄色橙色绿色,一大堆庸俗不堪的色彩夹杂在梁贞的身上,居然丝毫不显俗气,反倒把梁贞略显苍白的肤色称的红-润不少,有种清灵脱俗的美。
“原来你在这里啊!”
梁贞给江柏找了张椅子坐下,老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眼睛始终盯着床-上的骆成。
“吴叔,去找徐鸫的人有消息了没有?”
吴叔摇了摇头:“不急,只要是带着那东西走的,定不会离得太远。有消息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的。”
“那东西?吴叔你知道那是什么?”
吴叔把眼神从骆成身上收了回来,垂下眼帘,神态又恢复到一般老人的模样。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要不是那东西,事情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就说说袁师傅吧,他是我的师父,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名气了。”
清晚期那会儿的寨子比现在大得多,人数也是现今的好几倍。袁师傅不是彝族人,青年的时候跟着同乡的人来云南贩茶叶,这里是彩云之南啊,一来就不走了,娶了彝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