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是硬撑着的,仿佛温室里才采撷下的花朵,猛地拿到了阳光下曝晒。骆成只觉得梁贞的身体轻飘飘的,手中的力道下意识地减轻了不少。
扑了一个空,老人并没有放弃,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骆成,嘴里叽叽咕咕说着听不懂的彝族话,在墙上摸索着什么。方才那块充当门帘的黑布后头,竟然有一道像是电闸一样的开关。“轰”的一下,随着老人下拉的动作,前前后后的门,包括窗子上,都下了一道道铜锁链,整栋房子一下之间成了一个暗无天日的监狱。
“尼次木泼!”
不知何时,彝族老人趁着锁链下落的瞬间闪到了黑布后面,随着他的一声大吼,每一处窗户和门后头都出现了三三两两的彝族少年,眼睛里同样流露着方才老人般的锐利,恶狠狠地盯着梁贞与骆成,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液体的铜制水盆。
“戳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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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一边在人流中穿梭着,一边用微信找北北要徐鸫的电话。虽说这死胖子老喜欢出状况,动不动就捅了个篓子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是担心的很。
手机那头的北北立即把徐鸫的电话发了过来,附带一个发呆的emoji表情。
“胖子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