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眼泪，“你对孩子的定义是什么？”
抬起头，暴露出的那双大眼睛中有委屈，有后悔，还有一点点的畏惧。
叶宣把歪掉的头绳解下来，“因为是孩子就能得到恩赦吗？你以为是你小时候吗？”
“从一开始我就不是把他们当做自己的部队。虽然我希望他们听命于我。但那之前我先要教他们。教会他们如何把第一把匕首藏在身上，教会他们如何躲起来，躲得更好，教会他们辨别自己足以对付的对象，教会他们如何活下去，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如何接受这个建立在血液与生命之上的生存机会，如何获取这样的机会。”
“我们的生存空间需要自己去争取，他们虽然是孩子但他们的生存空间已经没有了。”
小丫头绞着手指，有些紧张，叶宣不是第一次编辫子但还是编的比较丑。
满意的打量对方头上的辫子叶宣点点头，“但是你的想法我是可以理解的，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不可能装作没有听见你说的话。”
“从今天起，你不用接受训练了，杨一。嗯……还有你，陆生。”想起什么似地叶宣回过头指向猎物最多的陆生。“你是冠军，今天晚上的训练可以不用了。去好好洗个澡，晚一点来找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