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了多少,被控制着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挣扎现在被放开了他也没有动弹,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安静的瞧着坐在一捆干草上的杜梁。
“六年了,你跟着我六年,那些往事就这么重要吗。”回忆在眼前闪烁,“就算你怎么也放不下也不应该现在下手吧。都是生死弟兄就算不是为了我你也应该为了死掉的弟兄们想想。”
“你知道的?”拉普总算是有了点表情,先是抬抬眉毛疑惑的看着眼前那个自己恨了六年的长官。
“一念之差我把你剩下了,你眉毛上面有一块胎记,当年执行命令的时候我就看到过,也是因为认出了这块胎记当年我才执意把你留在了军营里。”
“执行命令,搞得好像命令不是你下的一样,你这个人屠子。整整一个村!被你杀得鸡犬不留。”拉普的声音变高了,嘶哑的声音像是撕裂了喉咙从胸腔里冲出来的一般。
“是的我是人屠子。人屠子血手‘杜梁’就是我。但那又怎样?你是知道的我是正确的。还有什么鸡犬不留?刚刚是谁捅了老子一刀,是鬼吗?”杜梁软软的睡在干草上看起来非常的惬意,比没有受伤没有中毒没有开始打仗之前都要惬意。
“……你没有错。”拉普保持跪坐的姿势,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