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我老芫来拆他的台。老倭寇你听好了,你芫爷爷要说话了,说那……”
“日落危城”四字尚未出口,突然芫狼一声凄厉的大叫,手里椅子的扶把硬生生被捏得粉碎。
寿老人怪笑:“说啊,你继续说,我等着你拆我的台呢。”黎陌阡和勤务兵慌忙要上前查看,芫狼嘶吼一声:“别过来!我就不信这个邪!听好了,我要说的是……”咔嚓一声,屁股下的椅子被芫狼坐得粉碎,翻倒在地。
芫狼只觉要说出日字的瞬间全身像有人将万把刀子插了进去,插出万个小洞后再倒入万桶水银,又用一万根钢筋在水银洞里搅动一万次那么疼。偏偏这一切还都在同一秒之内发生,让人毫无忍受延缓的余地。
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用火条烧过伤口,用尖刀剜过烂肉,自诩就是关二爷再世和自己比刮骨疗伤,也不过就能胜个天生红脸,从来没有想过世间还会有这样的疼痛。惊惶之余也不禁有些佩服面前这个阴阳怪气的倭国小老头,居然用三根金针就能制造出这种绝不应属于人间的疼痛,真不愧了臧参谋早前对他的称呼:妖神。
周围的人看不到芫狼的心中所想,却都惊讶地发现芫狼全身肌肉在军装下不停地颤动,或者应该用游动形容。就像有无数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