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三人在说什么,只是七嘴八舌地解劝,刚才那个说话伶俐的和尚忍不住道:“长官您不要吓着了福平。您大喝之时,必然脸上……那个……有些吓人,福平第一个进来,看见了被吓住也不是没可能啊。我们与福平数年里日则同劳,夜则同歇,便是响锣掉他旁边也没见他惊过,你却怀疑他是装聋作哑,未免想太多了。”
其他和尚连连点头附和,臧参谋不闻不问,盯着福平慢慢扣动扳机:“我查你不是一朝一夕,难道你还想心怀侥幸从我手中逃出此塔?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华夏有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时至今日,你是想作为一个又聋又哑的无名痴呆小僧就此被我一枪了结,还是恢复你一代魔头、金针之术天下无双的东瀛妖孽寿老人的真面目与我搏上一搏?”
群僧惊叫不已,臧参谋大喝道:“他能用金针控制别人,又何尝不能在和你们起居生活时封闭住自己的听闻穴道?寿老人,我数三声,再不现形我就开枪了!一!二……”忽然室里响起一个又干又涩的生硬声音,便如一把几年未磨过的锈刀割着棕缆:“是啊,如果今日不是我准备逃出城去,取出封住自己听宫穴一年多的金针,你哪里发现得了老夫的破绽?”
臧参谋长吁一口气,收回手枪。众人纷纷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