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彪连说没问题,跑去解下两只狼狗脖子上的皮带往旗杆处拉,狼狗呜咽着不肯动身,赵彪连哄带喝才把狗拴在了旗杆上,手腕粗的竹竿和巨大的狗身简直不成比例,赵彪怕狼狗将竹竿连根拉出跑丢,坐下靠在一只狗身上又紧紧地搂住另一只,这才算放下心继续放哨。
狼狗身上传来的温度让赵彪渐渐有了困意,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能睡着、不能睡着,但心里想着万一有什么情况,两条狗一定比自己警觉,一定会吠醒自己。这种想法让他渐渐放松了警惕,不一会儿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是一个盹儿,也许有个把时辰,地上的冷气把赵彪冻了个激灵,陡然惊醒,慌张地发现自己靠着的两只德国黑贝狼狗,从小养大的彪悍军犬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扣着狗颈皮带的地方,那手腕粗的竹竿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从中间折断了,不远处的馬万里正均匀地打着呼噜。
春色的夜风在木林这地显得凛冽,但东门附近找不到爱犬的赵彪脑门上却冒出了密密的汗珠。赵彪不停地大声呼喊着两条狗的名字,好在这时候绝大部分士兵已经布置在防守压力更大的西门,剩下城墙上的极少数人也累得死猪一样,除非登上城墙摇才能把他们摇醒,否则深夜乱叫的赵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