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都被他们带跑了,连个米屑都没留下。今夜咱爷俩不但得挨饿,还得帮他们把那份看旗的夜工给出了,都什么人啊这是?!”
赵彪愕然,好在这几天消化不好,也不觉得怎么饿。看馬万里骂骂咧咧地朝旗杆走去,再看看米铺被炸掉了铺门的宅口,夜色里好像一头张开巨口的黑漆漆的巨兽蹲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慌忙去追馬万里。此时天上升起的月亮又钻进了云里,四周除了黑还是黑。赵彪心觉越黑越瘆得慌,旗下四面漏风又生不着火堆,想着早前的怪事,忍不住再问馬万里:“馬叔、馬叔,您天没黑的时候跟马家兄弟说,木林城里几十年没有敢那么嚣张会在人前露面的耗子,是什么意思?”
馬万里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贪婪地放到鼻子下吸着,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到底舍不得抽又放了回去,没好气地冲了赵彪一句:“什么什么意思,就是说那只白毛耗子铁定不是木林城里土长的,一准儿是从城外溜进来的,你眼神不好看不出来吗?!”
赵彪被冲得一时不敢接话,片刻后,到底忍不住委屈地说:“我是没看出来啊!耗子就是耗子,还能长得有什么区别?馬叔您是怎么看出来的?”馬万里哼了一声:“那还不简单。就你那点儿小眼力,你说吧,你那两只狼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