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知道借我几个胆也不敢碰啊”!
他现在只想着能躲过这劫,缓过了劲,报这个仇也不晚,在心里他已经判了他的死刑。
蛋哥儿淡笑了一声,揭去头上假发,抹去嘴上胡须,不屑的问:“还认识我吗”?
“你是……叶秋”!他看清了,也忘不了,他记得那个晚上,堂主亲自下的命令,也是唯一一件他很不明白的事情。
如果当初不是堂主拦着,他叶秋根本不可能现在站在他的面前。
“知道就好,血债血偿”!他不想废话,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泛着寒光。
“叶秋,这不是我的命令,是堂主,他让我做的,我只是一个马仔,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不追究”。被铁链栓住的阿军,匍匐在地,说不出的可怜。
蛋哥儿愣了一愣,问道:“你堂主是谁?不说实话别怪我刀锋无眼”。
“乔万里,乔爷”!
“他平时住哪儿”?
“他开了一个诊所,平时都在诊所里”。
“是城隍巷弄堂里的平价诊所”?
“你怎么知道”?
蛋哥儿笑了,果然是他,老毒物,可这一切他又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