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句得罪先生的话,先生可不要在意。”
杜文浩一边吃着面条,一边说道:“李婶讲便是。”
李婶道:“不是我一个乡下的婆子不相信大夫,而是你给陈四看过之后,再试厉害也要几天才可以好吧?而且,说不一定还好不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是我们教主在惩罚他对我们圣教的不恭,谁叫他整天逢人便说我们教主的个骗子呢,我能教主就说一定要惩罚他的,你看见了吧?眼睛看不见了,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有眼无珠!”
陈四干咳两声,沉下脸来,道:“婆娘,你和李婶去隔壁给几位恩人收拾床铺吧。”
李婶看出陈四不快,便怏怏地站起身来,瞅了一眼他手上的方子,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脸地不屑,走到门口说道:“我看你明天还是去找教主赔个不是,眼睛即可就好了,还不用什么仙鹤草、白芨什么的。”
杜文浩见李婶走了,笑着说道:“这个李婶还识几个字啊。”
陈四道:“从前她的男人是我们村里的私塾先生,后来受了风寒死了,所以她也识得几个字,先生千万不要见怪,乡下的人都这样,想到什么说什么。”
杜文浩道:“我理解的,怎会在意呢?不过我倒是很想让李婶给我们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