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酒吩咐焦公公让御厨上了几样小菜,放在软榻中间茶几上。又温了一壶酒,两人盘膝而坐,先喝了一杯。
杜文浩轻咳一声,道:“我军战力软弱,原因很复杂,既有主观上的原因,也有客观上的原因,每一次作战的失利,有它的个性当然也有共性。为了方便叙述,我把造成我军积弱的原因分类为三个层次,从上至下,分为朝廷的原因,军官的原因和士兵的原因。”
“这分类倒也新鲜。”高荷活道。“就这三类吗?”
“总体上就这三类,每一类又可进一步细分,第一类朝廷方面的原因,又可细分为军队建设思想、军队和军人的地位、兵权的分散、以文制武、对骑兵建设的轻视、军队从事盈利性经营等;第二类军官方面的原因又可细分为军法废弛、军政腐朽、军纪败坏、军官和地方官府对兵士的盘录;第三类士兵的原因又可细分为招刺太滥、拣选不实、练荒废等。”
“这么多毛病啊?。高诣诣笑得有些勉强,“你一个个说给我听吧。”
“好,不过,我的这些分析,会涉及对先帝和祖宗遗规、国策的评说。想请你先恕我无罪,我才敢开口。”
高滔酒侧过身搂住他的脖颈,吻了他一下:“我知道你说的话都有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