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也无人怀疑。如果真是她谋害的婆婆,第一选择就是息事宁人,掩人耳目过去得了。可她却来衙门擂鼓鸣冤,难道她就不怕把真相给扯出来?”
“大人分析得再对也没有了。”安逸龙扶手赞道。
杜文浩好整以暇:“判断的关键,还是药方。根据药方,可以知道很多东西的。”
“知道什么呢?”
“这个”等一会大堂上再说吧,我懒得说两遍。”
“那是那是!”
过不多久。衙役来报,说王麻子半来了。
杜文浩重新升堂。问了王麻子身份之后,道:“你可曾给你们村里刚刚去世的赵氏家的牲口着过病啊?”
“看过的。大人,他们家的小猪患了病。请我去给看了。我开了些药,治好了。嘿嘿”
“哦,看样子你医术还不错嘛杜文浩道,“这小猪得了什么病啊?你又开了什么药?”
“得的是白痢。开了攻下的药,诸如大黄、朴硝之类的
杜文浩眼睛一亮:“哦,你开的药里有大黄?”
“是啊。”
杜文浩对两边衙役道:“来人,把药罐里的药倒在地上,让他们分辨一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