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龙习惯性地伸手去抓令牌,却抓了个空,这才醒悟此刻大堂上是杜文浩在审案,那令牌在杜文浩的案上。拱手道:“以卓职之见,这等刁妇不给她点厉害她一定是不招了的。”
杜文浩不语。安逸龙以为杜文浩默许便提手要去抓那盒中的令牌,杜文浩见此冷言道:“安大人,要不还是你坐在这里?”
安逸龙顿时明白过来,尴尬一笑缩回手去:“对不起,大人,卑职失态了。”讪讪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杜文浩:“周氏,案之前,你与你婆婆可曾生争吵?”
周氏道:“回大老爷,那日民妇确实和婆婆因为管教我那顽皮的儿有过争吵,这件事情我家相公和小叔都知道,但是民妇决不会因为这样而动了害我婆婆的心思。”
杜文浩:“你有件么证据证明吗?”
周氏想了想,道:“大老爷可以问我家相公和小叔,民妇一向都是这样,见到什么看不惯的事情民妇就会唠叨几句,您说。正逢春天,河中之水甚凉,我那婆婆一向对我儿子十分溺爱,见我儿想去河中游水非但不加阻拦却要带着去,我便和她吵了几句,民妇也知道婆婆身体不好,但情急时,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于是引来街坊邻居观望,后来,还是隔壁的王婶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