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等人身着便服,而她们当时又的确不知本官真实身份,不是明知朝廷命官而企图谋害,所以嘛,只能算一般的殴斗之罪,不能硬套在谋害朝廷命官的十恶谋逆上面去。这样就不实事求走了。”
媚儿听到这话,满是伤痕的脸上尽是错愕。想不到杜文浩会为自己说话,心中一阵温暖,伏地失声痛哭,哽咽感激不尽。
杜文浩又对黄知州道:“若不硬套谋逆不义之罪,这案子也就是个。一般持械殴斗的罪名,该如何处罚就如何处罚好了。要不然,十恶重罪可非同一般,这样硬套,罪行不相适应不说,还会牵连无辜,知州大人你的仕途不保倒在其次,只怕全家老小都得跟着倒霉啊。”
黄知州一阵后怕,软在了当场。
杜文浩道:“行了,这案子还是事实就是处理吧。不要往十恶重罪上套了,至于那万春苑逼人妻女为娼,强抢豪夺之类的,要据实查清,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查清之后再将拟处如实报我。”
“是是,卑职一定据实杳处,不枉不纵。”
“这样就好。至于黄知州你,既然没有谋逆不义的十恶重罪,也就牵扯不到你御下不严的问题,也就不用引咎辞职了。青楼持强凌弱之类的刑案,别说地方了,京城也多得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