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震,也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留下印记。
杜文浩叹了口气:“算了,你身体感觉如何?也许这两天就要送你们去京城。耐得起长途跋涉吗?”
苏诚苦笑:“自己种的因。就要自己承受。若是耐不住,一条性命扔在路上也就走了。”
杜文浩道:“你不在乎这条命,但却也不能让你半道出了事,我还是给你瞧瞧吧,争取在上路前把你身体调理好一些。”
苏诚眼中含泪,抽噎拱手道:“多”多谢御医大人!”
杜文浩撩衣袍进了牢房。在杜文浩身边蹲下,拿过他的手腕诊脉。
就在这时,杜文浩耳边传来苏诚低低的声音:“御医大人,你刚才问起的我抵挡叶钊那一脚的东西。是一张上古羊皮医方,是我苏家传家之宝。那叶利有心谋取。一脚正踢在这张羊皮医方上,所以没有留下印记。大人对我苏家恩重如山。若能再答应我一件事,我以此宝相献
他们二人在牢房靠里处,光线暗淡,杜文浩脊背,两人说之隔壁囚牢呻吟声、哭泣声、哀叹声。甘,两人说话,所以外面吴知州等人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就算听到只言片语,也以为是在询问病情。
杜文浩听他说挡住那一脚的是一张上古医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