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何能见死不救,尤其是病人只是个,幼儿,就算他父母再大的罪过,孩子也是无辜的。
想到这里,杜文浩正要答应。一旁的林青黛轻咳一声,抢先道:“付夫人,这件事关系重大,能否让我家相公斟酌一日。明早再作答复?就不知令郎病情还能否延缓一夜?”
杜文浩正想说不必了,一眼瞥见林青黛,见她朝自己使眼色,想想这件事的确要谨慎,便不说了,伸手拿过孩子的小手,提腕诊脉望舌,沉吟道:“还好,孩子病症尚未出现危象。耽误一日,还不至对病情造成太大的影响。”
沈氏勉力一笑,福礼道:“即使如此,民妇多谢御医大人了,明日午时再来。告辞。”
说罢,拉着孩子。出门走了。
送走沈氏,杜文浩和林青黛回到屋里,一时之间,都不说话。
最后还是林青黛先开口了:“文浩,这件事,我觉得你不能答。
“为什么?”杜文浩的话有气无力,他自己其实知道原因,但还是这么问了。
“这孩子的父亲是妖教脑,因而被打入死牢,按理,这种罪要株连九族的,为何对他母女法外开恩?各种缘由值得深究!妾以为,这只怕是皇上分化瓦解和引蛇出洞的策略!一来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