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大吃一惊,顿时明白为什么这妇人要先说身份,再让医治了。急声问道:“付掌柜犯了什么事?”
沉氏更是惊讶,可杜文浩神色半点也看不出有什么装模作样的意思,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黯然垂泪道:“上两个月,朝廷下旨,说我白衣教教众吃菜事魔,男女混杂,夜聚晓散,并假借佛道之名,左道惑众,不遵律令,密谋逆反,因而将我白衣社定为妖教予以取柿,除静慈师太之外,其余教中脑骨干,大多被缉捕入狱了,其余的也都四散逃匿,朝廷已经贴下海捕公告。四处通缉
杜文浩顿时一呆,暗自侥幸。当初自己意志坚定,没有加入白衣教,要不然,只怕也难逃这场厄运。想想也是,朝廷如何能容忍一个教众数万,而且又不遵律令的组织存在呢?却不知为何静慈师太能得以幸免,问道:“朝廷怎么没有抓静慈师太?”
“静慈师太一直要求信众听从朝廷处置,以表绝无谋反之意,加之静慈师太病得很重,担心她入狱即死,数万信众会以为是朝廷害死的,由此激起民变,所以一直把她软禁在京城相国寺里。”
杜文浩望着沈氏,迟疑片刻。问道:“那你们这是”?。
“此番缉捕,圣旨言明,只抓恶及各地骨干,盲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