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那些个医者如何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开眼界的机会,也都跟着下来,急忙慌吩件随从备轿。
片刻,轿子都来了,杜文浩他们分刷上轿。在那姓谢的老大夫带领下,一行人急匆匆往南城而去。
来到城南一个小巷的一处宅院前停下了,这宅院在嘉州而言,到还比较像样,看样子算得上当地的大户了。隔着高墙,能隐隐听到里面传来哭泣之声,杜文浩心头一沉。难道还是来迟了。人已经不行了吗?既然来了,还是得进去看看再说。
几个皂隶抢先进入,招呼着叫道:“御医大人和知州夫人来了,闲人回避!主人赶紧出来迎接!”
里面哭声顿顿时止住了。杜文浩进到院子里,只见院里已经挑起了白幡,丹个女人披麻戴孝。跪在地上,正抹着眼泪望着他们。
几个成年男子和老人退到两边,躬身垂手而立。
谢大夫抢上前道:“病人已经”没了吗?”
一个来老者认出了谢大夫。叹了一声。摇头道:“是啊。刚刚咽气”
谢大夫跺脚道:“哎呀!到底来晚了!”
那些个病患家属都抬眼望向他,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大夫击掌叹息:“京城的杜御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