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好些,便将银针收了起来。
司马光苦笑两声,摆了摆手,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最多不过再活两月,所以不用看了,真的。”
富弼看了看杜文浩,见他脸上并无惊讶的表情,心想看来杜文浩也是看出来了,想到这里鼻子一酸,老头子借故出恭,然后赶紧出去拭泪去了。
“司马大人不必悲观。命是自己的,别人说了不算,您坚持吃药针炎,我看那两个月也不是谁说了就算了。”杜文浩其实心里也知道了司马光这个病一定很严重。但是他有个习惯,那就是不喜欢给自己的病人将病情说死了,癌症尚且都有靠自己的意志力抵抗过去的,司马先,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过了一会儿,富弼红着眼睛进来了,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文浩,要不先让司马大人休息一会儿,我看他现在已经不疼了。”富弼想来有话给杜文浩说。
“是啊,我想睡上一会儿。富大人给老夫找见房子,我想就在你这里睡上一觉,你该不会担心我就死在你这里觉得晦气不收吧?”
富弼嗓子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样,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假装生气地说道:“你这个老东西。生病了还有厉害来气我,我可是懒得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