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富大人不必自责。本来你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少喝怡情,多喝上身的。”
“是,是,是。”富弼连说了三个是,然后指着司马光:“文浩,那司马大人就一直在这里躺着吗?我们也不敢动他。”
“找床褥子来在他身下垫着,现在还不能动他,等他醒了,卑职问问情况再抬到床上也不迟。”
“好的,我赶紧去叫人拿褥子去。”富弼快步走到门口吩咐下人去了。
不多时,司马光终于艰难地睁开了双眼,恍惚中他仿佛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地在四处游荡:“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杜文浩就坐在司马光旁边的椅子上,听见司马光说话,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见司马光已经睁开了眼睛,便道:“司马大人,是我杜文浩,你好些了吗?”
司马光好好地看了看凑到自己面前的这张脸,浓眉大眼高挺的鼻粱,关切的神情,这个人自己是见过的,杜文浩?是的,给自己看过病的那个太医,难道自己没有死?
“我这是在哪里?”司马光四周环顾了一下,发跷方很陌生,不是在自只的家里。也不是在朝堂之判生
杜文浩闻到司马光嘴中有难闻的像是东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