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亡,公公也是个随和的人,我也不用看老人的脸色,他也是重活累活一一不让我做,那几年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几年,后来,孩子生了没有多久,我发现脖子上有一个硬块,最初没有在意,因为不痛不痒,我们庄稼人一天活儿多,也就没有管,谁想这个东西越长越大,不到半年的功夫竟然长得有梨子大小了,从那以后,男人对我越发地不好,最初先是挑刺,不是嫌弃饭做的不好,便说我的活做的不好,后来他也不下地了,田地里的活儿全是我干,他就和村子里一帮子泼皮去县城赌钱耍女人,回来还非打即骂,我简直过不下去了,这才……”
“那他这么看不惯你,为什么不索性休了你?”喻鸽儿说道。
杜文浩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这古代和现代可不一样,喻鸽儿没有嫁人,自然不太明白这个道理,从一而终的道理,在古代人的心里那可是根深蒂固的,不管是平民还是王贵,休妻可都是最丢人的事情,不光丢的是那个女人的脸,甚至是那个女人全家乃至全族人的脸。
果然那女子脸色一变,杜文浩赶紧解释道:“喻鸽儿的意思是,他应该对你好些,既然娶了你,就不该这样对你。”
女子听了这话脸色才好些,道:“他不敢,因为他知道我没有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