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站起身走过去:“行了,你这样只怕是耽搁的时间越多,这位大哥一看就知道身上有伤,你若是再打,怕是回家的路这个独轮车得你亲自去推了。”
“杜掌柜,休要和这种人说理,我们拿下他再说。”喻鸽儿忿忿地捋衣袖又要上。
旁边一个喝茶的人说道:“这位客官我看说的对,你的鞭子可是不能治病救人的,虽说是你的奴才下人,但也不是这样对待的,没有他们,谁给你们干活哦?”
“就是,下人也是人,你这样怕是打死了,他也不会站起来给你推车的。”另外一个人也附和道。
“人家爹都说了,自己孩子腰上有病,你却偏偏不理,还用鞭子抽,难怪人家看不惯了。”一个老太婆领着一个孩童在树下坐着乘凉,见不惯也说了一句。
管事见大家都纷纷指责自己,一时不知是该走还是等那小伙子起身再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杜文浩上前走到那小伙子身边蹲下,见那小伙子脸色苍白,冷汗凛凛,双手扶住腰间,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问道:“大哥,我是一个大夫,我帮你看看腰吧,腰上没劲,干啥事可都不成!”
管事听说面前这个清秀的年轻人竟然是个郎中,又主动愿意帮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