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目光,哪敢说半句不中听的话。
杜文浩回到桌前,取了纸笔写了一付方子递给那老汉,又叮嘱了如何外擦内服。老汉感激不已,连声称谢。
宋神宗瞧了一眼停放在路边的独轮车上的粮食,问那管事的:“你们看样子不是运粮商贩,这些粮食运到哪里去呀?”
管事的见宋神宗不怒自威,其他的人对他都很尊敬,显然是这几个人的头,不敢得罪,陪着笑道:“这些都是从官府借回来的。”
宋神宗奇怪地扫了一眼凉棚里坐着的伙计:“这些人是你们府上的伙计?”
“是啊。”
“你们能雇得起伙计,还用从官府借贷粮食?这,这不是有病嘛!”
“可不是有病嘛!”管事回头指着那些车子,一脸苦笑摇头道:“不过不是我们有病,是王安石这老不死的有病!”
王安石一听,气得花白眉毛抖了几抖:“他又碍着你什么了?”
管事的见他气愤填膺的样子,有些愕然:“我骂王安石这老狗,也没挨着你什么事啊!他搞这劳什子变法,把我们都快搞得家破人亡了,还不能骂两句吗?”
“……!”王安石怒气冲冲正要说话,宋神宗朝他微微摇头,对那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