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瞧向杜文浩,沉声道:“杜爱卿,是这话吧?”
“是,”杜文浩很肯定地躬身答道,“微臣这方,头煎药服后,娘娘会通体汗出津润,胃口大开的。晚上再服一剂,便会热退神清,周身轻快。那时微臣再随证增减药方。”
“很好!现在朕要和爱妃说说话,你们都退到外面候着吧。”
“臣遵旨!”一众太医都答应了,灰头灰脸跟着杜文浩退出德妃寝宫,来到廊下,这才擦掉额头冷汗,暗叫侥幸。
郑谷低声对杜文浩道:“杜大人,你这次是如何下方的?”
没等杜文浩回答,旁边的太医院院判付鹤便低声道:“郑大人,皇上刚才已经恩准杜大人后宫侍医下方不必经太医院会诊,还是不要多问为宜。再则说了,杜大人医术如神,这次独自下方,更应神效,定当药到病除的!”
杜文浩听他话里话外拿话来套自己,生怕用方错了,扯上他们的干系,所以把责任先推个干净,不禁有些好笑,淡淡道:“付大人说得没错,这次用方是我一个人下的,出什么问题我一人承担就是,所以这用方不说也罢。”
付鹤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扭过脸去瞧着廊下花草,再不多言。
郑谷瞧了瞧杜文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