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里伸出,放在脉诊上,不停颤抖。皎洁细长的手指卷曲着,长长的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杜文浩并不着急诊脉,撩衣袍在床边坐下,欠身道:“皇太后,卑职杜文浩,奉旨后宫侍医,得闻娘娘经行疼痛,特来探视诊察……”
“那赶紧的……,看完了就走吧……!哎哟……”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皇太后也不好拒绝,但腹痛如刀绞一般,实在不想多说,那么多太医都诊治过了,那么些年了,没有一个太医能治好她这病。月月如此,都要受这一遭罪,她除了自怜做女人命苦之外,对治好这病已经彻底绝望了。所以想尽早打发杜文浩离开。
杜文浩低声道:“既然娘娘疼痛难忍,容臣先给娘娘金针止痛,再诊察病症,好吗?”
皇太后此刻痛得只想拿脑袋撞墙,如果谁能帮她把这如刀绞般的疼痛止住,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只是,她刚才已经从纱帐里瞧见杜文浩年纪轻轻,心里早已经凉了半截,那么多老太医都没办法,他一个小年轻又能怎样,无非多一道折腾而已,便摇头道:“算了,你赶紧诊完脉下方,这就走吧。”
“如果微臣不能替娘娘止痛,诊脉又有何用?请容微臣先替娘娘止痛吧。如果顺利,只需一炷香功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