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徒弟钱乙钱不收,太医院太医丞。那位是我徒孙。”
张悟道赶紧拱手见礼,随即大笑道:“哈哈,我明白了,你们师徒几个来找我,是想请我喝酒对不对?”老道酒糟鼻翘起来,使劲地很科长地长吸了一口,“我已经闻到酒香了,秦淮酒!对不对?”
“你这老哥鼻子还真灵,没错!给你带了一瓶好酒来。”
“哈哈哈!”张悟道得意地仰天长笑,“我就说了嘛,我教的法子,一准错不了!怎么样,孩子病好了吧?”
“没好,啊不,我还没用老哥你的药。”
“为什么?”张悟道瞪眼问。
“因为,我记不清你当初说的方子了。”
张悟道跺脚道:“哎呀你这人可真是,为何不早来找我呢?我告诉你啊!”
“我这不是来了吗,这次来,就是来特意请教来了。”
“那好,坐坐,坐下说。咱们便喝便说,如何?”张悟道招呼三人坐下,摇摇晃晃要进屋拿酒杯。
杜文浩忙一把拉住他:“不用了,今日月圆之夜,我们要给那孩子治病,治病的法子记不住了,所以找你请教。商量之后,我们还得回去给那孩子看病呢,就不坐了。你只需要把那方子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