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文浩冷眼看了二当家的,道:“你若让我治便不要多言,若是不信我杜文浩,我起身走人便是。”
二当家的不敢再说话了。
杜文浩用手摸了摸此人的心脏,发现心跳平稳,但是皮肤灼热,这样的三伏天,想必一直捂着,也该这样了。
再看下身裤腿紧扎,脚上也用很厚实的白布包裹,便让丫鬟一一卸去,只留一身薄衫。
杜文浩再命人找来一双新鞋,然后取来一个冬天暖手的暖炉,将新鞋的底子放在暖炉上烘烤,大家不知这个年轻俊秀的先生到底在做什么,只觉他和别的大夫看病完全不一样,像是在耍把戏一般,更是新奇。
“二当家的,你们可以先退下了,将门关好,一会儿我叫你们,你们再进来也不迟。”
“这个……”
“还不走?”
“好,好,好,我们走吧。”说完带着两个丫鬟走出门去,并将门带上了。
“二当家的,这个先生好生奇怪,他既不开方也不说明大当家得到是什么病,反而找了鞋子在暖炉上烘烤,真是有意思。”
二当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休管这些,赶紧去叫小满和嫂子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