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杜文浩扫了一眼一旁委屈地站着的小丫鬟,低声道:“你的诗词背得挺好,别在意这蛮牛大胡子说什么。”
丫鬟见杜文浩来哄自己,还说牛景波是蛮牛,感激地笑了。
等牛景波回来,杜文浩起身告辞。
牛景波将杜文浩送至门口,道:“哥哥怎么不问锦瑟何人?”
杜文浩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小宅景物,淡然一笑道:“有关系吗?”
牛景波感叹道:“哥哥别想歪了……她,她的确不是我的外室,而是怡人枋的一名艺妓。小弟生怕哥哥听了不来,所以才借口是小弟病了。”
“我知道了。”杜文浩用手点了点,“以后记住,医者眼中只有病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艺妓求医,医者也要出诊行医的,以后别跟我耍这些花花肠子!”
“是是!”牛景波忙不迭哈腰答应。
“服药之后,今晚三更应当会出大汗,会感到口渴,可以喝温水,但不要给她喝太多的水,一剂服完无需再服,蒙头发汗即可,明早必愈,好了,我走了。”
翌日早晨,杜文浩还未起床,就听见英子在帐外低声道:“少爷!少爷!牛家来人说是牛爷那位朋友的病非但没有好,反而病情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