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在前堂坐堂看病,不过大过年的没什么病人来。
傍晚时分,他正庞雨琴在前堂烤火说话,忽然,听到门外急匆匆有人跑了过来,杜文浩一抬头,却见几个人背着阿大从门口急匆匆跑过,后面跟着的一妇人在药铺门口却站住了,手里了个掉了漆的马桶,迈步冲进药铺来,正是泼妇冯氏!
中午的时候,冯氏讹诈了杜文浩的十两银子,很是高兴,搀扶着儿子离开浮云堂往家走。
路上,冯氏埋怨儿子道:“阿大!不是叫你好好在家吗,你怎么跑出来了?要不是好心人跑来叫我,我都不知道你跑出来了。你这要是有个啥事,可教娘下半辈子怎么活啊?把衣服系紧喽!别凉着!阿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大服了药神志渐渐清醒,说话也正常了,只是对他娘先前的作为很感到难堪,闷声闷气道:“服了这先生的药,我胸口舒服多了!”
“是吗?那就好,幸亏娘顺手拿回来了一付,还把方子拿来了,若要好,就接着服,服完了娘再拿方子去拣药。”
“娘,我真的是自己摔倒的,这棉袄也是人家给我的,我的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你这孩子!这些娘都知道!”
阿大站住了,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