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鼻涕口水涂满了,显然刚才一直在哭来着。瞧着杜文浩吸着鼻子道:“师祖,适才师父诊察了,说疙瘩已经大好,师父已经告诉了徒孙整个事情经过,并按师祖托付将传家玉佛送回。徒孙得知师祖您一直在用心医治疙瘩,徒孙却以小人之心度师祖君子之腹,当真惭愧,无地自容。请师祖责罚。”
杜文浩笑了:“行了,我当啥事了,快起来说话,你这么跪着可以,怎么让老人也跟着跪呢!”伸手过去搀扶起阎老汉。一家人这才都爬起来,连声称谢,坐下说话。
杜文浩亲自诊脉探查之后,发现疙瘩果然壮热已退,转危为安,也挺高兴。说道:“其实疙瘩这病能治好,你师父居功甚伟,若不是他提醒我用药太过柔润,我只怕也想不到毛病出在哪里。”
钱不收捋着胡有几分得意,微笑道:“周捕快的壮热也退了,人也清醒了,看样子,这条命算是拣回来了。”
“真的?”这个消息让杜文浩喜不已,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立即出门来到周捕快病房。
一进门,就见捕快的媳妇苏氏正在喂周捕快喝粥,瞧见杜文浩进来,周捕快孱弱的声音说了句:“恩公来了!”
吴氏忙放下碗,和周老汉忙跪倒头:“见过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