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区监牢,三层。
轻微的水滴声回荡在长长的回廊内,几乎每隔几步距离就亮着一个火把,火光将整个三层照得灯火通明,两侧的铁栏杆后却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罪犯。能被关在这里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绝大部分的犯人甚至没有资格来到第三层。
不一会儿,牢房的门开了。
犯人们本以为是例行查房的狱卒,他们刚欲嘲讽几句,却猛然看见来者的样貌。犯人们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微弱“嘶嘶”声。笑眯眯的少年经过牢房时,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犯人竟纷纷低下头颅,连注视对方的胆量都没有。
少年也没有搭理犯人的意思,他走过牢房,推开了牢房最内侧的一个铁门。刚一开门,屋内灼热的火浪便向外涌了出来,屋子正中间摆着一个铁架,屋子四周是烧到正旺的火盆,火盆里放着不少烙铁,除了铁钳外还有一系列折磨人的工具。
此刻铁架上绑着一个憔悴的女子,女子残破的囚犯服只能勉强遮住她的敏感部位。裸露在外肌肤上满是斑驳的伤痕,有抽出来的,也有烫出来的。由于长时间被火炙烤,她的肤色通红,嘴唇翻开好几条血口。
“这个场面还真是令人唏嘘。”笑眯眯的少年率先开口,说话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