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晴一脚踹来,结果被楚河抓住了粉嫩的脚掌,黑暗中,楚河钻进了被窝,探寻起了……(不想坑大家钱,所以省略一万字,感动吧)
翌日天明,柳芷晴罕见地没有去看日出了,因为她实在爬不起来。
昨晚跟楚河折腾到了半夜三点多,而且是斗殴般的折腾:楚河老是开灯,柳芷晴就老是关灯,来来回回起码几十次。
“你再开灯我就穿衣服了!”
“我就开一下,绝对不看。”
“不准开!”
“盲攀有风险,不安全。”
“去死!”
这大概就是昨晚斗殴的核心。
直到早上九点,苏慕烟下来鬼叫了,柳芷晴才揉着发软的脖子和发红的胸口起床了。
她又气又羞,跟贼一样摸进了卫生间,生怕苏慕烟看见了。
还好苏慕烟直奔车子而去,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开车!
楚河也起来了,有点温馨有点郁闷:哎,我啥都干了,就是啥都没看到,我要这卡姿兰大眼睛有何用?
我的人生只有吊用?
“哥,快教我开车啊!”别墅门口传来苏慕烟的叫声,她开了一圈回来了,又是一个急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