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鸡跑。
邵夭夭脸颊发热:“我不懂啊,还是算了吧。”
“你个铁憨憨……你去揽着他睡就行了……明早就说他上了你……”董香说着又开始吐了。
邵夭夭无奈,只能让下人来收拾,而她捏着手指紧张兮兮地跑去看楚河。
楚河躺在客房里,睡得正香,身上已经清洗干净了,不过还有一点酒气。
邵夭夭捏起了鼻子,轻手轻脚走进去查看,只见楚河穿着睡衣,胸口露出一片胸肌,下巴上胡子拉渣的,竟有几分性感。
邵夭夭心跳加速,忙转过身去不多看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胸肌。
迟疑再三,邵夭夭将门关上了,然后回忆董香的作战计划。
“先把衣服脱光,然后抱紧楚河,等他醒来……”邵夭夭念叨着,第一步就做不下去。
她虽然羞涩单纯,但也是成年人了,对那些事还是懂的,所以下不去手,哪怕只是装的。
“我睡地板吧!”想了半天,邵夭夭想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办法,她在地上铺了个被子,然后熟练地把自己卷成了墨西哥鸡肉卷,最后扭扭捏捏把衣服裤子脱了,只穿着内衫动也不动。
“明天楚河起来,我就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