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看她:“夭夭,你好像每次穿汉服骑自行车都会出点问题。”
“问题不大。”邵夭夭扯掉裙角,早已习以为常,“爷爷,今晚有件有趣的事。”
邵夭夭明媚动人,眼中满满都是期待。
作为大家闺秀,能引起她兴趣的事情可不多。
邵明华想了想道:“楚大河终于肯来了?我听刘婶说,你今早气坏了,才运动完就去跳水,结果脚打滑在跳板上劈了个叉,运动裤都裂开了。”
“没有,我在练一字马而已。”邵夭夭脸蛋一滞,不由自主夹了夹腿,余痛未消。
“来自邵夭夭的愉悦值-100.”
远在千里之外的楚河叹了口气,用琵琶弹一首《东风破》送给自己吧。
湖边,邵明华忍俊不禁:“跳板上练一字马?你真是……”
“爷爷,好啦,我们说正事!”邵夭夭打断邵明华的话,“今晚八点,楚大河要跟人斗琴!”
“哦?”邵明华满是皱纹的脸颊松开,跟铁树开了花似的。
“用海螺斗琴?哈哈,年轻人真会玩儿啊,他跟哪样乐器斗?”邵明华摘下老花眼镜,来了兴致。
“钢琴。”邵夭夭回道。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