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话还未说完,就被夏叶瑾截胡。
男人笑,“怎么你很害怕?”
“是很烦!”
像是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直白的把话堵回去,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又笑起来,不知为何,夏叶瑾觉得他这一次的出现特别诡异,他笑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之前说的那些都不算痛苦的极致。”
夏叶瑾撇撇嘴,心说又来了。
“真正的痛苦,是明明之前有那么多条路可走,而你却偏偏选择了这样一条越走越绝望的路,误了自己也连累了其他人。而等你想要改变的时候,却发现早已经物是人非。”
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求不得,而是不得求。一个人连努力的资格都没有,他又拿什么去努力?
夏叶瑾皱眉,这个人还真奇怪。“没有资格就努力去把资格争取回来,好时光那么多,与其在这里自暴自弃,不如好好的反思下自己。”
“反思什么?”
另外一个人接了话。
夏叶瑾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刚想动了一下就发现身上疼的快要吐血。只好扯了扯嘴角重新躺好,眼睛瞄着端着药进来的付清竺,开口问,“我没死?”
对方没理她,将药碗放在旁边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