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比这还要惨的生活,她突然就没法淡定。心思一复杂,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对方马上觉察到她的异样,半开玩笑的道,“诶这样磨磨蹭蹭,你该不会是在欣赏自己的大作吧?”
话出口后果不其然手臂上挨了狠狠一下,就在以为夏叶瑾会像往常异样反唇相讥的时候,却听到对方叫了声“付清竺……”,紧接着问,“你怎么会加入圄坛?”
“没什么……生活所迫。”
对于这种连稍微敷衍都算不上的回答夏叶瑾简直想打人,生活所迫你进圄坛?有手有脚的,怎么样不能养活自己何必要为了生计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
付清竺起身披上外袍,将铜盆里的血水倒在客栈后院的龙爪槐下,待血水全部渗入土里,然后才转身进了屋内,见夏叶瑾依旧呆呆地坐在桌前,或许是看出了她脸上十分明显的不相信,似乎有些于心不忍,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其实以前的事情,我不大记得了……”
那一日下着鹅毛大雪,他在护城河的石桥底下醒来,身子只穿了件看不出年月的单衫,在冷风里冻得瑟瑟发抖。似乎是被冻得太惨,他没走几步就又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座古墓里。
“面具人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