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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嫁女意外亡故照例进不了家门。说是身后事,也不过是同此前那些少女一样,在村外简单的搭个草棚,请个和尚来念几道经文了事。
但饶是如此,陈家人还是十分尽心的操办了起来。
陈彩衣全程眼睛红肿,她一边骂骂咧咧地与夏叶瑾说着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可另外一边眼泪却不住的往外流,到了最后,直接趴在草棚边的木桌上哭了起来。陈家姆妈也没有比她好多少,两母女心情低沉压抑,丧事的操办便落在了陈靖身上。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夏叶瑾转头问付清竺。
从发现月绣的死开始,这个人的神情就有说不出的怪异,此番见他又在放空,夏叶瑾终于忍不住。
诵读经文的声音停了下来,第一节法事已经做完。
“你觉得那玉玦会是谁的?”
付清竺没头没尾的反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夏叶瑾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无论是交情还是其他,夏叶瑾自问都受不起这块玉玦。
若是别人赠与她,月绣又怎么会将它转赠给自己呢?但若是月绣自己的,好端端的,她为何又要送这么块玉玦呢?
难道是她自知自己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