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瑾抬头瞥了他一眼,不动,“这你们的事,我一个女子有什么可帮的?”
“彩衣比你年纪小都去,你好意思?”
“我……”
一口气被深深噎在喉咙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可夏叶瑾暂时又想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再加上吃住都在陈家,完全不帮忙似乎也说不过去。她站了起来,但心里还是不爽,便用胳膊肘重重地撞了一下杵在面前的付清竺,“别挡着路!”然后不再去看他,径自朝陈家兄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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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袍大袖,饮酒清谈,放浪形骸于山水之间。
清澈见底的溪水环绕竹林而过,三三两两,轻裘缓带,环佩清朗,或高谈阔论,或饮酒微醺,或投壶斗趣,画面平和而优雅,犹如世外仙境。
想起柏溪村里那些每日劳苦却也只能勉强填饱肚子的村民,夏叶瑾忍不住摇头,果真是朱门肉臭,路有死骨么?
感慨归感慨,但该干的活儿却也不能少。好在都是些简单的活计,几轮下来,倒也没有多累。
夏叶瑾和陈彩衣两人负责送卤好的野味,用粗白瓷盘子装着,不仅精致,还香味扑鼻,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名士们自然不会去注意送东西的乡下丫头,夏叶瑾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