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上依旧无甚表情之后,便接着往下说,“如今南兵堵在白沟河附近,而这个人又是这么凑巧突然冒了出来,形迹可疑,再加上之前的毒肉脯之事,卑职以为,最好不要留……”
朱高煦侧过头看了眼木颜,道,“我自有分寸。”
眼里神色未明,就如同天边那半斜的夕阳一般,绚烂夺目,却带上了血染的危险。
木颜脸上的表情一僵,硬生生的截断了本想准备了许久的话,她静静看着已经快步朝前走去的背影,直到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才勉强恢复了点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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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叶瑾养伤的这几天里,南兵主将瞿能父子又来了几次游击突袭,不过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后,这几次南兵都没能得逞,每次都被朱高煦率领的燕山后卫打的落花流水。
但大家都知道,这几次突袭,不过是正餐前的小点心罢了,赢了是可以振奋士气,但真正的恶战还在后头,只要平安一日在南军的军帐中,朱棣就一日不能安心。
这边朱棣忌惮平安,但平安又岂会不害怕朱棣?
正因为如此,就算南边主将李景隆再好功,也不敢贸贸然的轻举妄动,一时间,双方再次在白沟河的两边驻扎下来,大有楚河汉界对峙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