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朝通令而去。
因为我的身份如果从东营出发才是最安全的,哪里有从事海上走私的船。
通令在东北,而永安在南方,两地真正相距有十万八千里,我还是个通缉犯,途中艰辛自不必说,披星戴月足足开了一个星期的车子才算进入了通令境内。
此时已是晚上我们带着一身的疲惫找了家快捷旅馆打算休整一天然后再去东营寻找接头人入海。
刚要进房间我在他柜台前见到了几幅用草灰画出的灵符,而门框四周也有,与此同时我见到老板手腕上挂着红绳,这些细节都是辟邪的,难道这屋子里有邪祟?
廖叔显然也见到了这些情况,但他见多识广,根本懒得问就上楼了,我问道:“老板,咱明人不说暗话,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
他愣了一下,想了想道:“没啥特别不顺心的事儿,您问这个干吗?”
看他的表情不像假装,我心里冷笑这指着屋里的灵符图案道:“这些东西不会是自然生成吧,你这儿有人做过法事啊。”
他这才恍然大悟道:“您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但不是我这儿闹怪事,而是整个通令闹了妖精,咱这有个老太太生前孤苦伶仃,只有一只狸猫与她做伴,死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