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呢,我活该。”
他的态度倒是不错,而我愤怒的心情得到宣泄之后,感觉也平复了不少,沉下心便问道:“那你把话说清楚,刨人坟到底是为什么?”
“我们那儿的人收尸体,根据尸体的性别、年龄,保存程度,价格都不一样,像、像您说的这位小大姐的尸体,是最贵的,一具能卖一万多块钱,我也是被钱蒙蔽了人性,所以才做出这样一件猪狗不如的勾当。”
听这话我简直觉得新鲜,冷笑道:“你当我白痴呢?还有人花这么高的价钱买一具尸体?难道你们那儿的人都是猪头,钱实在花不出去可劲糟蹋?”
“您要是知道这些人是干啥活儿的您就信了,买尸体的是我们那儿专门做白事的人家,这家人姓文,十里八乡的白事都找他做。”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你说的是文昌本?”
那人连连点头道:“就是他,我说名字您肯定知道。”
“文老头子做了一辈子白事,说起来在这片地儿也是有头脸的人物,他能让你们偷尸体?”我作为“玄门中人”和文昌本自然是有交集的,曾经他也请廖叔去做过法事,他是钨锭村人,和青龙村隔两个村子,文昌本从他爷爷那辈就做白事,如今真能算是“百年老店”了,